与此同时距此不远的孤寂庭院内,少女端坐在偌大的落地玻璃前遥望着昏黄的天光,芊芊玉指轻轻抚过身旁的白瓷茶杯,红唇开合间刺目的深红茶汤便缓缓流入其中。
少顷,少女放下瓷杯轻叹一声“这茶味总是感觉差点什么了啊。”
少女无趣的摆弄着耳边一缕水蓝色的秀发,就在不久前,三个或着四个星期前?她也记不清了。
总之就是回到家族领地见到父亲不久后这种情况就开始了,不管品尝何种美味总是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少女为此苦恼不已。
撕拉~
“嗯?”布料的撕裂声在耳旁响起,少女惊讶的注视着眼前突然伸过来的光洁手臂。
“月?”少女扭头看向待立一旁的儿时好友同时也是她现今唯一的贴身女仆。
“大小姐,这几天您忍的很辛苦吧...”此时被称作月的女仆原本身着的传统黑白女仆装左边的袖子被整个撕了下来。
“月,你这是干什么?”原本端座着的蕾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俏脸泛起一丝红晕。
“大小姐今早我在整理您房间里时那里到处都是些撕碎的鹅绒被褥,衣服上还有湿漉漉的像是咬合形状的水......”
"月,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嘛。"蕾米绛红色的眸子闪过些许慌乱不过很快就掩盖了下去。
似乎没想到会被打断,女仆顿了顿将撸起袖子的手臂更加接近蕾米嘴角,之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大小姐......请‘您’食用我。”
啪嗒!
原本脸色稍红的蕾米脸色一变胸口剧烈起伏“朔月·R·休普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猛的起身抓住朔月手臂。
朔月眉头轻皱,蕾米突然延深的尖锐指甲深深刺进了她的手臂,鲜红刺目的血液顺着眼前只到她肩膀的少女那苍白的过分的手掌蔓延开来...不,现在或许说是爪子更加合适。
“蕾米,我,不想看到你那样。”尽管手臂的疼痛扰乱了她的思绪,可,当看到那完全不似人形的血爪,朔月的心就忍不住的揪痛起来。
“... ... ...”
少顷面对着朔月依旧坚定的面容,蕾米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朔月的手臂,缓缓坐了回去,显得有些秃废。
“...对不起,我激动了......别在说这些了,好吗?月。”
蕾米低垂着头呆呆着凝视地身前染血的利爪,恍然间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迎着血色残阳,一丝隐晦红芒自她眼中悄然浮现。
“嗯?,这个感觉......”这种让人兴奋的感觉...是......新的血液吗?
“总有种熟悉的味道。”她能感受的到不远处鲜活的食物...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该死,该死,该死!
疯狂,暴躁,嗜血,蕾米·提亚·阿姆斯特丹感觉自己要被玩坏掉了。
之前虽说也会突然情绪失控,可只要和月发泄发泄不就可以了吗?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况且....人...真的会长出这样的利爪吗?会如此渴望新鲜的血液吗?会有如此.....锋利的...獠牙???
舌头不经意扫过尖锐的不正常的犬齿,轻轻没入舌尖,立刻就感到一片酥软。
呜......
蕾米双手痛苦地扶着额头,锋利的爪子轻易就撩断了几缕秀发。
水蓝色的发丝在眼前飘荡,轻抚过她的鼻尖,蕾米眼中的光芒更加黯淡,她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静。
“月,好像有客人来了,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
“可是蕾米...”朔月攥紧拳头,她不确定这是不是蕾米要故意调走她。
“下去准备!”
见朔月没有反应,蕾米有些烦躁,声音提高了少许。
“听见没有!?”
“...是。”
“还有,以后要叫我大小姐。”
“知道吗?女仆。”
“...我知道了,大小姐。”朔月一顿,刚刚拾起的衣服碎片飘然掉落,也没再去捡起,女仆只是缓步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串色泽鲜艳的血痕。
少顷,蕾米呼出一口气,双手自额头放下,不知是想通了什么,看着那节沾染点点血液的布片喃喃自语“这样,就好了吧。”
“没错,这样就好。”蕾米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站了起来走到那布片跟前。
蕾米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慢慢地双膝接触到了冰冷的地砖,她抽了抽鼻子,像嗅到什么无上美味般,唾液明显增多了起来,干燥的喉道得到了少有的湿润。
就这样蕾米跪坐了一会儿,明亮的金瞳逐渐化为猩红。
最终她低下了始终高高扬起的头颅,双爪撑着地面,**的臀部像小狗一样高高撅起,粉嫩的小舌尽力的向外伸着,一点点,一寸寸舔舐着,从那布片开始蕾米曾经的高傲矜持就好似从不曾存在般,她趴俯在地顺着月残留下的血迹一路爬舔到了紧闭的房门前。
她喘着气靠在门上,双手拿着那布片在脸颊上缓缓摩挲。
门的那边依稀着能听得到轻轻的呜咽声。
“月......”
刺客小姐不要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